從雪山回到台北,就和年初從日本回到台北一樣,離開相對稀薄的空氣後,冷,都不冷了。
我常說,世間萬物一切都有能量的。
或者應該說,我們都是由能量震動組成。
你的笑,我的淚,山上的風,海裡的流,懷裡的保溫杯,枕下的床。
能量與能量共振著,古有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小時候不在乎,認為自己把持好本心,終是出淤泥而不染。
殊不知能量共振這種事,哪能控制?
說的控制是,住在連續兩個月陰雨綿綿的城市,要想如日日艷陽般開懷的舒爽,即便你想,也辦不到。
人所居在的環境,小到房間大到國籍,那氣息都從身上散發出來,甚至不需言語。
在拐彎抹角的城市住了幾年,身上扛了多少意味不明的無形限制?
不能,應該,必須,可是,猶疑的背後,全都是限制。�連想大口呼吸都不夠勇敢。
每當感受自己的頻率,在一個不舒服的位置,就離開,這是我的方式。
往山走去,向海前去,和那些令你感到舒服的人相處,接觸新的人,在不同能量之間,自覺現下的狀態。�
餓就吃,累就喘,冷就穿,熱就脫,開心就笑,想關心就給予擁抱。
想要的東西就大聲說,想拒絕的時候就謝謝不需要。
很簡單吧?連初生強褓都能做到。
世上唯一規則,就是沒有規則。
我們所遇見的困難,若不能忍受,必定有調整的方式。�若以“只能這樣”而忍受,那就不是命運,而成了我們的“選擇”。
感恩,感恩。
在這個感恩的季節。
感恩雪山召見,讓我重新開機。
上山豔陽大景,下山傾盆大雨,兩種口味一次擁有。
總是令人笑爆又時時照顧我的山友群,
以及短褲涼鞋撐傘在雨中山間跳舞的我心中山神carry
山一直都在。
而你呢?